侧身从后面进去,感觉很紧,而且进入不深。我不断地耸动,她也极力配合,有时力气很大的往后抵我。还拚命对我说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这样的确很舒服,但是很显然,让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过她来,翻身趴了上去。这样的进入,让我们都长长的啊了一声。这个传教士的姿势,多么的老土,又多么的实用啊。
插入的很深,湿润的私处包里着,每次抽动像是滑过长长的刺激的隧道,引来下体一阵阵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着我。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后轻缓的吞进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湿润了,然后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温暖的感觉。
那个夜晚。在列车上。我们做一阵爱,然后又怕人发觉的分开舖位来睡。过了一会,两个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时候,才疲惫地休息。我怕睡过了头,让她睡,等到她醒来,已经快要到省城了。
出来火车站,我们找了个药点,买了毓婷,用随身带的矿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颗始终悬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暂时分手了,我问她,「总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说,「13次。」又说,「可能好久没做的原因,很容易就达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个人会来那么多次,而且不相信来了那么多次还会记得住。没想到,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无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们约好一起回培训班的时间,就依依告别了。再回到培训班,大家好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热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觉到相见时难别亦难吧,彼此之间都会毫无顾忌的开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几个女同学都几乎拥抱了一遍。他们也几乎都会问起兰来了没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没有和她联繫过。
快要返校的时候,我打过兰的电话,没有人接。后来她回了信息,说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方便问原因。鬱鬱寡欢的一个人独自返校了。开学两天以后,她才回来。上课的时候,我写了纸条问她怎么啦。她回答,「我有了。」我当时一下子竟然有点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不是说笑话。
晚上打电话约她出来,两人又在寒冷的街头漫步。我问,「真的怀上了吗。」她反问我,「要是真的怀上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语塞。这个问题不好回答,虽说当然是打掉,可是这样的话比冬夜更让人寒冷。
「就知道你是个没胆的男人,怕负责任。」她假装生气。
「如果怀上了,那就嫁给我吧。」我也假装很男人的说。
「得了吧,那我们两个人以后还有脸面见人吗。」她说。
是啊。我们两个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后组合在一起,会让别人说什么呢。欢娱是快乐的,可是总有这样一些烦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无人的风里,我拉她的手,她甩开,我再拉,她又甩开。我双手环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怀里挣扎,去吻她,她头不停的摆动,最后还是被我吻住。她突然发疯了似的,反过来吻我,两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后趴在我的怀里,小声的抽泣。
我只好轻拍她的背,小声问她怎么了。安慰她不要紧的,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最后,她说,「我只是怀疑怀上了。现在还不知道。要再等一个星期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