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见我那色迷迷的眼睛,不禁吓了一跳,忙转过身去,不敢看我。当年她就是跟著我去春妹泽捉水蛇时失身于我的,这事情于我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于她可谓是刻骨铭心的。
“好,走,就去春妹泽。”
这里是春江与妹河的交匯之处,其实是一片沼泽地,芦苇遍生,茫茫无边。
芦苇丛里面是野鸭的世界,偶尔可以看到几只丹顶天鹅。野鸭和天鹅和睦共处,互不侵犯,在密林深处干著繁衍后代的营生。
我们像往常一样钻进了那座破窑里,这里面蒿草丛生,荒凉而阴冷的地方因为我们来了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知道要来春妹泽,洪育龄这小子挺知趣的,没有跟来。任海燕一看到那张横放在地上的破草蓆,已是满脸通红,那上面还有她人生的第一滴落红。
我色瞇瞇的看著她,渴望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的肉体里,渴望听到她在我取乐时可怜的哭叫,我知道,今天的我是一只充满饥渴感的野兽!
我褪下了她的最后一件胸衣,虽然家境不好,但她依然保持著少女应有的一切特徵: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著,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骚动著年轻的激情。
“任海燕,你知罪吗?”我扮演著法官的角色,张开了结实的大腿,露出了我那傲人的男根。
“海燕知罪,求法官饶了我吧。”她一如既往的跪在我的面前,用那双柔软的小手揉捏著我的钢枪,转动,然后俯下头细緻地舔著充血的龟头。
我的身体就如被电击一般的抖动著,我兴奋地按住她的头,长矛直刺进她的喉咙。
我的家伙是如此的长而粗,塞得她的小嘴是满满的,呛得她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等她缓过气来,她便专心致志地扮演著她的角色,著意温柔地吮吸里弄我的高举的阳物,百忙之中还不忘向我拋媚眼。
“好了,罪人,躺下来吧。”我命令著她,抽出我已然巨大的阴茎,然后抓起她一条白嫩的大腿,把她的两腿分开,一条架在肘间。用力一捅,一下子把她的整个身子顶开了。
她痛得大叫了起来,叫声中有疼痛,有满足,有欣喜。我又退出来,再次发力,直捣她的花心,“啊!”她这次的叫声没有了痛楚,更多的是一种淫荡了。
我开始缓慢的抽送,细细品味这种抽插间的乐趣,直到她洩出了阴精,我还是高昂著要突飞猛进。
“不,我的法官,求你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她不胜娇羞的迎合著我抽插的节奏。我知道她素来体质较弱,“你再忍一忍。”我就像一个冲锋陷阵的战士,面对著守护坚固的城堡,发动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进攻。
这是后来我听曾丽娜告诉我的。
“姐,我又梦见他了。”曾丽媛幽怨的目光好似要穿透时空的限制,去寻找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他就那样不经意的站在我面前,懒散,还带著些许傲慢。”她喃喃地对著自己的堂姐诉说著满腔的相思。曾丽娜躺在我身下辗转呻吟时曾说过,她就是在那时对我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