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多月(真不知道我怎么熬的),这晚我们各自早早睡下,不一会她房里就传来呼声,我则盯着天花板想心事睡不着。
大约22:00,我听见她起床,开门然后直向卫生间跑去,随手把门一拉就急忙坐上便器,我勾过头望向厕所,门没关严,在里面的瓷砖上映出她模糊的身影,听着潺潺的尿声,我心头一趐,阴茎一下跳了起来,嗷,我的肉!让我死你!
在她往回走时,我拼命按下想立即强暴她的心,恐怕立时动手她就要立时呼喊,我的一切努力就白费,还可能进班房。里间的门又锁上了,我在外面天人交战哪里还睡得着,鸡巴顶在床板上委屈的抽动着……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胡胡睡过去,里间的开锁声让我醒来,她又快步走了出来,还是随手带了一下卫生间的门,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是尿尿,她来月经了!接着听她撕了卫生纸细细地擦,此时卫生棉和卫生巾在大陆还是奢侈品,城里讲究的女人都用布卫生带夹上卫生纸穿在内裤里,我看到许姨也有,初时不明白是干什么的,后来自个想明白了,鸡巴着实兴奋了两下。
她冲了马桶又走回房锁上门,我一直等到里间又传来轻鼾声才下床,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入目的竟是如此让人血脉贲张的场面:一条粉红的大裤叉上挂着一块血斑丢在水箱上,弃物栏里还卷缩着一条墨绿色的月经带,胯部已被泄成黑色,马桶里还有未冲走的卫生纸全是血迹。
我眼前突然一片血色,我要死你,血奸,我要在血里奸你,我要奸得你流血!接着脑袋一片空白,头皮一麻,胯下发趐,鸡巴跳出裤外开始不停脉动,一股又一股乳白色精液射向马桶。
等冲动完了,我木然了好一会,实在没有踢开门冲进去强暴伊人的胆子。我颓废的走到床边收拾激动的心情。一直到六点,我也不睡了!穿好衣服去洗脸刷牙,这时候里间的门也开了,她起床了,不久她出现在卫生间门口,怀里抱着床单,想必单子上也有她阴道中喷出的经血。
她看着我呵笑了一下,就注意到卫生间里的壮景,红着脸抓过月经带和裤叉里在单子里,丢下单子,她尴尬的跟我打了一声招呼就跑出去弄饭去了。
我的眼睛透过水池上的镜子死死的盯着她:这个女人腰腿都已开始变粗,上面结满赘肉,身上是粗大的毛孔,胸前吊着两个大奶,这个垃圾婆,这个四十七的老女人,这个来月经的死婊子。但我现在越看她越性感,越看越想犯罪,她就是我此时最爱的人、看的最顺眼的人、最想的人!
从这天起,我们俩的关系又有了微妙变化,我感觉到我和她有了一丝性的氛氛,她有点被捉住手脚的样子,有时发会小呆,不怎么往外跑了。我开始试演从《三言二拍》学来的手段,我以抽烟为由关了刚装的空调,当时好象是九月,但天气还是很闷热,我便顺理成章的扒掉了身上的汗衫,我坐在窗前的桌子,眼角馀光看着窗上,我看到许姨出入客厅时总会极不自然的扫我一眼,或许她开始心动了。
晚上睡觉我只穿了一条极小的三角裤,鸡巴的曲线毕露无遗,到了清晨更是将内裤高高顶起,一柱擎天。我并不信许姨已注意到我的变化,但她在一星期后第二次月经,而且一下就是三天,不过事后道是处理得挺干净。我从书上看到女人在月经前后性欲是最旺盛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反正我就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性的氛氛,动摇她的道德观,却又不敢做得太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