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兰姐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团东西展了开来。我仔细一看,是长条形的物件,一边好象是用塑胶做的,呈粉红色,另外一边是布料做的,还是花格子布的,物件的两头连着细长的布绳子。
这是个什么东西呢?我正在疑惑,又见到兰姐掏出一叠卫生纸——也是粉红色的(这种粗糙的草纸是那个年代最常见的,至少在我的村里是这样),抽出一点擦了一下尿尿的地方,擦完了还仔细看了看那纸,口中自语道:“好象不是来了。还是戴上吧。”就把剩下的草纸叠成长条形,别在刚才拿出来的那个物件上。
然后,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兰姐把这整个东西往下阴处放,还轻轻地压了一下边缘部分,使之更加服贴。接着就不知怎么的把那几条绳子在腰部、屁股缝等地方绕了几下,那个物件就稳稳地被扎在她的身上,包裹住她那尿尿的地方。
哦,原来她是要戴上这东西。我心想,这怎么有点象小孩子的尿布呢?难道兰姐这么大的人还尿床吗?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那东西叫做月经带——一种快要连女孩都要遗忘了的曾经风靡全中国妇女界的卫生用品!
搞好了这些事情,兰姐迅速拉起裤子穿好,稍微整理了一下,拿起工具就追赶金娣去了。
望着兰姐远去的身影,我久久不能平静,接下来整个下午干了什么事情我都想不起来了。那个普普通通的午后,老天为我打开了人生的另一扇大门,开启了一个我从未探索过的未知世界!
自那个午后,我就开始有意识地寻找同样的机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经过多次的实践,我发现甘蔗地和玉米地是两处最好的偷看地点。在这两处地方,一方面隐藏起来十分容易,另一方面也较为容易偷看到想要的景象——因为大家都会觉得没人看的到,而我那次在稻田里的经历是可遇不可求的。另外,随着身体长高,我也再不可能轻而易举地隐藏在水稻丛中了。
一些年轻的夫妇经常都会在劳作之余,就在田间地里搞些小动作,甚至是做爱,这些自然就成了我的主要偷看对象。而其中一对李家的小夫妻是我见得最多的。
这对小夫妻男的叫李X东,那时才20来岁,我们管他叫东哥;女的好象叫黄什么好的,从邻村嫁进来,大家都管她叫东嫂。
东哥是我们生产队里少数念过点书,懂得些数目的青年,大家推举东哥担任队里的记帐员工作。但凡有些什么分配下来的物资,东哥就负责配合队长登记、核算、组织签收什么的。与那些在大队里工作的人不同的是,东哥不是专职做这些事的,他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田。
我那时觉得东哥是一个很能干的小伙子,分配东西时很是威风,在田地里干活又很麻利,还娶了个漂亮的老婆。
说起来,那时东哥和东嫂结婚不到一年,还没有小孩。而年轻夫妇欲望强烈的很,即使在地里也不例外,尤其是在别人不会轻易看到的甘蔗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