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仁叼了一枝烟点上,吐了口烟圈,慢悠悠地说:“也没什么事,小同志刚来,了解了解你的情况嘛。”
孟秋兰硬梆梆地说:“我的情况,个人档案里都很清楚。”
秦守仁笑了笑,说:“喔,是了解一些个人情况嘛,小孟同志,刚刚毕业参加工作,现在有没有男朋友啊?”
孟秋兰说:“我刚刚参加工作,这些事还没考虑。”
“唔,好,年轻人嘛,事业为重,你能洁身自爱,把持自己,这很好,不像一些大学,听说下水道堵了,清理工去修,居然从下水道里掏出很多避孕套,很不像话嘛。”
这是一位上级、一个局长该向一位年轻的女同志说的话吗?孟秋兰警觉地注视着秦守仁,没有说话。
她那秋一泓秋水似的盈盈明眸,让秦守仁心中一荡,忍不住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头:“我就知道你是个信得过的好同志,所以执意把你留在了机关,到下面去,又脏又累,升迁也是很难的。”
孟秋兰不动声色地拍落他的手,沉着地说:“是,局长,局长如果没别的事,我去工作了。”
秦守仁的脸沉了下来,道:“孟秋兰同志,看来你是还不了解我嘛,我这个人在本市可是说一不二的人哟,谁要是不识抬举,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孟秋兰冷冷地一笑,说:“局长同志,不了解,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们可以互相了解,对我来说,只想努力把工作做好,局长没什么交待的事,我先出去了”,说着敬了个礼,起身拉开门离去。
秦守仁碰了个软钉子,恨恨地把烟掐灭,低声说:“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等你吃到了苦头,就知道老子的厉害了。”
他无可奈何地拿过几份文件批阅了一下,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拿起一听,是政协老李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有个人是他的远房亲戚要转从部转业到本地,请秦局长给帮帮忙,并且说来人现在就在市局外面,如果他不忙的话可以现在打电话叫他上来。
秦守仁懒洋洋地听着,随口说:“好,好,我现在没什么事,你叫他来吧”。
一会儿功夫,传来一阵敲门声,秦守仁大声说:“请进”,抬头一看,不禁眼前一亮,只见一位漂亮的女军官正站在自己面前,她五官明秀,皮肤白晰,大约有二十七八岁,穿着一身全体的军服,洁白的衬领衬托的面庞被映衬的愈加白晰,略施粉黛,看上去既明艳动人又比较含蓄,丰耸的前胸把军服顶了起来。
秦守仁忙满脸堆笑地请她坐下,年轻女军官迈着轻盈的步履摇曳生姿。您好,秦局长。”性感的嘴唇轻啟露出洁白的牙齿,随着笑容脸上浮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洒窝。老色鬼立刻被明亮的她吸引了。两人寒喧一番,女军官细说自己的情况,原来,她是北方某市的人,叫萧燕,在部队时和自己的一位战友,一位中尉军官结了婚,这件事原本双方家长都是反对的,因为两人都是独生子女,双方又是一南一北,双方老人都不愿意自己的孩子离得太远,至今也不肯原谅他们,一直再无往来。现在她要转业了,而丈夫还要再过几年才转业,她按规定要转回北方,将来丈夫转回南方,两人就要两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本市,好不容易把转干办答兑好了,可是还得有个接收单位,又想找个好工作,就辗转找到了秦守仁。
最后,她哭着对秦守仁说:“秦叔,我是很要强的,为了我的事我和家里闹翻了,如果现在灰零零地回去,真的是没脸见人了,如果你不帮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