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小月,使劲地将鸡吧往她的淫穴里入,很难进去!而且我的阴茎触碰到阿杰的阴茎,非常彆扭!小月的嘴里还是不停地拒绝着,话音都带出了哭腔。
我用力地向下压着龟头,使足了腰上的力气,猛地往前一顶,小月「啊……」的一声大叫,眼泪马上就在她的眼眶中打起转转来,我知道我的鸡吧此时已经进入了小月的身体。
我慢慢地做着活塞运动,很轻很柔,再看小月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开始体验这两根肉棍带给她的充实感了,她的眉头紧皱,出气声短,吸气声长,似乎在告诉我她的淫穴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衝击,我试探着加快了抽动的频率,小月的叫床声已经达到了顶峰,响彻我的整个卧室。
我的鸡吧感到被箍得很紧,肉棍的上面能感觉到的是小月的耻骨,下面是另一根阴茎,四周传来火辣辣的热度,并没有了刚才的滑润,可能她的淫穴已被两根肉棍塞得水洩不通了,即使再多的淫水都不能流将出来。
我快速地抽动起来并加大了力度,没有五十下,就把小月推向了第二个高潮,这次她并没有大声的喊叫,而是紧咬牙关,发出了哼哼的闷响,我也憋不住了,抽出肉棍,用手来回掳着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后来才知道阿杰在我头射精之前已经射了,说是被我磨的,还说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鸡吧在一起开可一个「碰头会」,呵呵。阿杰还说希望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共上一女,我对他说不会了。因为阿杰这小子经常花钱玩妞,我从不嫖猖,真的怕有天得了性病,那就麻烦大了!
再说我打泡没有带套子的习惯,还是规矩点的好,就在我今天写稿的此刻,我仍然是个很健康,各项功能健全的「超级强人」。
我想这件事能发展的这个地步,完全是酒精的作用,想一想不妨有些后怕,万一小月要是隔天到公安局告我们个强奸,那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呀!)
清晨我独自送小月回她的歌舞厅集体宿舍。在路上她对我说她再也不想见到我了,说我太过份了。我问她昨晚感觉爽不爽?她到说了真心话!
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前所未有的、如此淋漓尽致的高潮,但以后不想再要了,因为她还要嫁人。
后来小月和芳都分别联繫过我,儘管她们俩在床上都给我的印象非常棒,但我没有再见她们,所谓:贪多必失!这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