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镶在门内的锁,是套住门鼻儿的锁头。女人打开了锁,扔在旁边的窗台上。然后拽着农民兄弟进屋,过了两步宽的厨房,进入卧室。
室内简单到不能简单,一看就知道是租的房子。家居工作两用,红油漆的地上垃圾不少,有卫生纸,别人用过的,有套子,别人用过的。农民兄弟扭头看了看老鸡,心里慨叹,也是别人用过的。
路上的几分钟,二人简单相互了解。女人说四十一,叫毕畅。农民兄弟当然不信,做鸡的,傻逼才说真名,他土老帽都知道。但真名假名对嫖客无所谓,跟上趟厕所似的。撒尿五角,撒精三十,便池和妓女都应该是无名的便民设施。
农民兄弟叫熊阳,三十七,但他乱说一通。女人当然也不在乎真假,厕所不会要求进过的人都留下签名。
熊阳刚放下聚氯乙烯包,毕畅就开口说:“兄弟,把钱先付了呗。”
“怎么还先付钱?”熊阳故作不情愿。
“办完了你说没钱,我拿你没辙,那不让你白玩了。”
“那办完了我再抢回来呢?”
“那就是抢劫,我敢喊!”
熊阳如数付款,女人小心收好后,往床边一坐,上身后仰,内裤秃噜就从裙子里扯出来,随便一丢,掰着两腿,老屄奉上。
“就这么干?”熊阳觉得有点儿亏,三十块原来就买一个肉眼儿,千人捅万人肏的肉眼儿。
老屄无奈,起身扯熊阳,扒熊阳的裤子,掏出鸡巴后,就不管裤子的,老手轻握,前后撸套。
“咋不硬呢?”
按理说应该硬,但就是没硬。熊阳也着急,在外面时就要有反应的,怎么进屋还怯场了!但看着女人的逼样,熊阳的脑袋瓜子里就是不停的迸现出前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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